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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用悲观的力量——Using Ancient Philosophy to Live a Modern Lif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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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想要一个新点子,读一本古书吧。

──摘自伊凡.巴夫洛夫(等人)

几个世纪以来,宗教推播着黑暗的讯息,佛教告诉信徒人生是一场苦痛,基督教诉说着人类的堕落和人世不可避免的不完美。如今我们活在一个乐观的世界,商人尝试用欢乐向我们推销商品,科技的进步让我们对未来感到一切都会变得更美好。

各种乐观的今日,我们面临更多的焦虑、诱惑、竞争,如同两千年前的古罗马人一样面临的羞辱、悲伤、衰老,但我们仍旧束手无策,饱受各种负面情绪所苦。

心理学家威廉·詹姆士提出过一个等式:「幸福等于现实除以期待」,有两种方式可以实现快乐:改变现实,或改变期待。

两千多年前,一个叫做斯多噶哲学学派尝试运用悲观思考的正面力量,解决人生困境。他们主张降低期待,每天会预演一些重要的课题:「人生永远会出错」「每个人多数时间都在烦恼和难过」「在生涯的重大选择上后悔是很平常的」「唯一『正常』的人是那些我们还不熟的人」「高兴超过 15 分钟是很困难的」「几乎所有的希望都会破灭」「平庸是普遍的」。斯多噶哲学发现,痛苦的元凶就是人类「贪得无厌」「习惯控制结果」的两大天性,让我们不知不觉丧失了享受简单事物的能力,而严重耗损了享受生活、感受快乐的能力。

在斯多噶主义者眼中,「消极想像」可以消解填不满的欲望,「幽默自嘲」可以穿越羞辱与愤怒,「宿命论」可以战胜生命的悲苦与眼泪,我们应该努力剔除过度的欲望及有毒的情绪,实践素朴的极简生活,發现生命真正有价值的事物,学会保持心灵平静。

斯多噶哲学强调用悲观的力量找回快乐的能力,提出五大极简心法,帮助我们恢復快乐的嗅觉:

1、消极想像大满足

斯多噶哲学倡导我们牢牢记住「万事皆无」,常常想像最坏的结果,想象失去,学会渴望早已拥有的事物,成为「成熟的」乐观主义者。改变我们的心智状态,增强对生活的享受,享受,却不执着,「勇于不敢,爱而无伤」。同时消除困境带来的心理痛苦,寻找出路活下去。

2、控制二分心自在

斯多噶主义认为,改变自己的欲望,是人生幸福的祕诀。我们应该学会将事物分成能控制与不能控制的,让爱控制的心学会断捨离。我们可以把事物分成由我们决定的,和不由我们决定的。我们不能够完全控制的事物,又有两种状况:我们可能完全无法控制(比如明天会不会出太阳),或者能够控制一些但不能完全控制(比如是否会赢得网球比赛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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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我们无法完全控制的事物,我们不应该花时间和精力去关注。对于能部分控制的事物,我们应当将追求的目标放到内在,也就是「目标内在化」:把目标设定为尽力發挥到最佳水准,减少随后情绪上的苦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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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活在当下大智慧

斯多葛哲学建议我们针对过去和现在採取宿命论的态度,牢记过去是不能改变的,思考过去,吸取教训,帮助建构未来。拥抱眼下这个时刻,拥抱宿命,摆脱不满足,学会享受现有的生活。

4、锻鍊意志反快乐

在斯多葛主义看来,进行消极想像,预想可能發生在我们身上的坏事,定期自寻不适、自找麻烦,延迟享受,培养自控力,锻鍊意志力,培养自我控制力,这样快乐便可以操之于己。

5、反躬自省的实践

斯多葛主义者建议我们定期对日常生活中的事件进行沉思,定期反省日常生活中的事件,像《沉思录》那样认真过生活。